「妳昨晚為什麼沒回來吃飯?」他問,微微皺著眉,但語氣沒有怒氣。
我眨了眨眼:「王律弘,你擔心我啊?」
他豪不猶豫:「嗯。當然!」
「小週末啊,想一個人靜一靜,去喝點小酒。」
「以後聯絡一下好嗎?」他語氣平靜,是叮嚀,不是抱怨。
以後?
他知不知道我們沒有以後了?
在今天過後,他就要消失於無形了。
「那我今天做菜給你吃吧!當作懺悔和補償?」
「真的?!」
「當然,說話算話!等我一下……」
我換上本來要在旅遊時展演的女僕裝,準備性感可愛地下廚。
他在身邊繞來繞去,感覺很開心。
「哎呀~不要鬧啦!很危險!」我偶而要制止他對我的上下其手。
「我覺得我來做菜會快一點……」
「不行!說好了這餐讓我表現的。」看得到吃不到是種折磨,這是我給天菜男最後的獎賞與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