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被害者甚至洗腦成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他們會強迫自己去「愛」加害者,只因不願讓心靈繼續重創下去,今年預計10月上映的電影《無聲》,片中被害者也是不斷自我辯解:「他們說,我們只是在玩!」。
直到悲劇發生,才有人在那邊喊風涼話:「我都不知道呀,妳怎麼當初都沒說」,殊不知她們呼救過,只是大眾不相信,甚至刻意選擇不去在意,或是被權勢壓迫,寧可隔岸觀火。
筆者想過一個問題,想非常久,大概想了一年多都沒答案:如果一個遭受強暴的女孩站在我面前,問我怎麼辦、如何療傷,我該跟她說什麼?
我實在講不出口「妳要往前看」、「妳要加油」這種口號,真的太薄弱了,甚至已經到了偽善的程度。畢竟,我絕對無法理解妳們經歷過的傷痕,更沒有辦法感同身受妳們在「說服自己跟對方是合意性交」的背後,內心早已被矛盾與複雜搞得疲憊不堪。
唯一確定的就是,筆者能夠理解你們很想去死的心情,因為我曾經和你們有相同的想法,心想:「只要我自殺了,一切就會解脫了;只要我去自殺,大家就會相信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