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跟我幾年了,這些故事他都知道一點。
遠遠地看著我跟兩位老大哥盈盈笑著,心理上應該不好受。
在我可以感受到的嫉妒下,小江的確省略了好幾個程序,但是他畢竟不是一個床上的莽夫。
伴隨每一下的撞擊中,他仍緩慢卻輕重循環地,以指腹在我的花蒂上畫著圓形。
等待花蒂隨情慾脹了起來,他的拇指擠壓我的下腹,中指則來回輕撫我因此露出的花蒂,我的腦袋也逐漸從紛亂畫面的交錯中淡出為空白。
我緊促的喘息,暗示他我即將到達潮水湧出的一刻。
「好….了….啊….可以了…」「啊啊…….已…..經到了」
在顫抖中,我感覺我一時無法控制唾液的吞嚥。
小江今天完全沒有想要就此罷手,更加用力而有節奏地按摩著整片花瓣。
「好了!好了!」「不要……了!」「不要了……」
在我抓緊他後腦杓的髮絲,難過地抽搐了幾十秒後,
小江看準時機翻身起來,將我的雙腿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頂進我的花心,
每一下,都應和著我的收縮。
每一下,都讓我頭皮發麻到眼眶泛淚。
我也相信,我這幾十秒的無助,是小江征服在現實中握有強大權力的我所獲得的快感。
「射了!」
四五條逐漸縮小的拋物線,從脹大的雄性象徵出發,座落在我略有弧度的小腹上。
在疲倦感中,我咬牙翻身一屁股坐在小江腳上,阻止他掙扎逃開。
低頭一邊用口舌、一邊用手快速套弄著他剛抒發完的棒子,頗有成就感地聽著他略顯難過的呻吟。
「還有嗎?」「不能留給別人唷!」
我猜想我這個最後的清槍動作,是小江拒絕了好幾次升官機會的關鍵,留下來繼續幫我提公事包,幫我顧洗手間的門,幫我度過雜誌上說的狼虎之年。
小睡了一下,小江已經和詹桑在大門口等著。我知道他怕詹桑發現什麼,刻意不用沐浴乳洗澡,即使如此,稍稍深陷的眼圈還是反映出縱慾的代價。
「市長,會場到了,請妳等等演講完到門口與立委們一起接總統。」
我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打開保溫杯餟了一口,想壓下喉嚨中殘存的雄性賀爾蒙氣味。
抬頭從後照鏡瞄了一眼詹桑,擔心他聞到什麼。
對於女人,權力這帖春藥格外昂貴。
但我不想停藥,也不想停下權力給予我的高潮。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