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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Shutterstock)

予取予求的總是女人,那為什麼我要負責?

『我有要求過誰陪我嗎?就照顧好彼此不行嗎?』

 

我醉了。

 

『拿我的愛去消磨她的寂寞,然後再用負面情緒來懲罰我不夠體貼沒有安全感,妳告訴我,我怎麼沒正眼看過誰了?』

 

真的醉了。

 

「我們做愛吧。」

我茫了嗎?

 

「我們都沒有資格定義你的人格,那就都不要為對方負責了,高興就好不行嗎?」她雙手撫過我的臉頰

 

我茫了吧。

 

我一定是醉了,所以這個指尖才這麼溫暖。

 

『608』我扶著額頭離開

這是我第一次告訴酒吧裡的陌生人房間號碼。

為什麼是陌生人?

「在酒吧工作久了,你會發現,進出酒吧的都不是一個人的顯性人格。」保羅說的。

 

我不愛負責,甚至懶得跟誰扯上關係了,所以我的遊戲裡只存在清楚遊戲規則的玩家。

關係,成為女人對我理不清的牽扯。

 

所以我聽著這女人的嬌喘,享受她嫣紅的緊緻,然後忽略任何她的需求。

『想要,就自己來。』我躺在床上低頭俯視她,我要她脫下內衣但不脫洋裝。

就這麼看著她聳立的乳頭撐著布料,然後她白皙的大腿從開衩的細縫中露出,跨上我,為我扭動舞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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