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還是常常想起我們,那段羞澀笨拙的開始,帶著埋怨不甘的結束。
時間過的真快,關於從前有很多坦白說也記不清了,
那些總是很在意的日子,交往的那天,分手的那天,都已經忘了。
只剩下情緒的記憶被完整保存在大腦中,悸動和心碎都依然很鮮活。
我喜歡我們一起走在校園的日子,
喜歡坐在機車後座頭靠著你的肩,
喜歡看你睡著時有點滑稽的表情,
喜歡你因為擔心我而焦急又生氣的臉。
這些是我還能記住的,
當然還有說分手那沒溫度的語氣。
後來,一年的聖誕節,我發了一封簡訊「聖誕快樂」,
僅僅四個字裡乘載著的是一直想說卻無法再說的心意。
即便他或許也沒讀出那些,
可那卻是當時的我排解思念的唯一方法,懦弱且卑微的。
後來的我們肯定都退去稚氣了,我試著不去打探那個走出校園的男孩是否過的好,只是一直很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是光鮮的,是得體的。
如此一來,就沒人能再窺視我心裡的遺憾和傷。
從前總被說不知道好歹的年輕人,
告別青春後就要成為不痛不癢的大人了。
只能在夜幕來臨時擁著一些年少的天真回憶,
做一個不想醒過來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