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一起很多年,青春在彼此身上逐漸消耗,從含苞待放至盛開,現在則是枯死到完全無法挽回。
可是你又在我的生命中留下太多印記,活靈活現的跟隨我心臟分分秒秒跳動著,害我以為自己還活著。
原來身軀是生,靈魂是死,是有可能發生的。
從前的我十分念舊,什麼東西都捨不得丟,人和物都是。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小心翼翼的把它們從盒子裡拿出來,動作總是很輕,怕是會弄丟什麼似的,摸摸那些卡片上的字跡、那幾支絨毛玩具上的灰塵、那只電池早就沒電的錶,和像素模糊的照片。最重要的早就已經找不回來了。
入冬後隨著氣溫的驟降就像是在宣告年度的逐漸結束,我將家裡大掃除了一番,跟他有關的一切都再也與我無關,對我而言情感上的累贅就這麼刻意地轉移給樓下收回收的阿姨了。
爬回五樓的階梯,
攤在沙發上的我,喝了口水,
嗯,水比茶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