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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Shutterstock)

在廂型車裡熱吻

男士包頭先生讓我知道他沒什麼餘裕經營一段感情,但可以有個互惠互利的友好(FWB[1])狀況,我需要搜尋一下才有辦法破譯這個詞。他太忙了沒有空經營一段真正的感情,我告訴他當一個單親媽媽並沒有很多空閒,加上我的心又冷又死寂,我也沒在找男朋友。

 

我不打算跟這個人談戀愛,但我至少可以讓他帶我出門喝酒吃飯,跟一些年紀相仿的人消磨時間。酒過三巡之後讓他把手放在我的膝蓋上會出什麼錯呢,或者因為親吻陌生鬍子下陌生的嘴唇感覺到一陣震顫,而且這個人終究還是陌生人,又會有什麼問題。他的鬍鬚感覺起來就像亞倫。他有一樣豐厚的下唇和歪歪扭扭的牙齒。他吻我吻到他的包頭散開,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三角地帶又生氣蓬勃了起來。我注意到,因為我就是那種在住宅區跟別人在廂型車上磨蹭的時候會張大雙眼的人,電子鐘走到午夜了。

 

「好了!時間到!」我說,我想著我到底怎麼走到這一步的時候,他惱怒地把他的頭放在我露出來的肚子柔軟的線條上:一個三十二歲的女人,把她兩歲大的小孩託給她母親照顧,在一台停在她母親房子前面本田奧德賽的前座上跟人熱吻。

隔天,我以為我應該感覺得到:罪惡感和錯誤,但我沒有。我覺得像是我拿下我的婚戒那天,像是那些我以為會有,實則缺乏意義的時刻。

 

亞倫葬禮之後兩天我在蘇必略湖的北角脫下我樸實的白金婚戒,那是我們的年度旅遊,去大馬雷區一個小不拉嘰的城鎮,感覺像是在地球的邊緣歇息。我們上次來過之後,蹦出了一間小店,店裡頭都是重製的二手衣和手工做的珠寶。如果亞倫還在,他會買給我任何我想要的東西。不是因為我們很有錢,只是他很大方,甚至是對我們沒有的錢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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