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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讓自己不開心的話時,試著去檢視這刺耳背後的原因,這些話所代表的信念真是合理的嗎? (圖/Shutterstock)

被踩到就一股無名火!為什麼你總為同一個雷點爆炸?

聊著聊著,我們聊到了玉嬋和詩詩公司裡的一位同事。這位同事很愛當大姐頭,明明不是主管,卻喜歡指揮人家做這做那,什麼都以「我最懂」之姿去指導人家。有趣的是,玉嬋講起這位同事是義憤填膺的,但同樣是同事的詩詩卻沒有太大反應,只淡淡地說「她就是這樣啊」、「她的個性嘛」、「她是家裡的老大,習慣了」。

我又把看到的情緒張力,提出來問氣噗噗的玉嬋:「感覺妳對這位同事的情緒遠遠高過詩詩。妳和她有過節嗎?」

玉嬋回答:「沒有啊。我們不同部門沒有什麼互動,只是看不慣。」

我說:「真的很有趣吔,為什麼我們對某些事情會特別敏感,但同一件事別人卻好像沒事似的。」於是,我們開始探索著各種可能性。

允文說,或許曉琪不願意孝順婆婆,讓她想起以前媽媽被嬸嬸欺負的事;玉嬋說她對大姐頭型的人會特別生氣,是因為看到她的行徑就想起自己過去總是被媽媽嫌棄不夠好的回憶。但和玉嬋感情最好的詩詩,馬上吐槽她:「妳自己還不是個大姐頭,什麼事都要管我、嫌我。」

最後我也自首:「聽起來無論是為什麼,當我們對一件事情特別有情緒時,那可能代表著我們擁有類似的議題。其實我和玉嬋一樣,特別討厭愛指指點點的人,只要跟那樣的人相處,就會無名火起,連身體也會痛,這或許是因為我小時候學業很差常被嫌棄。雖然後來有努力讓自己學業成就變好,但只要碰到有人像老師似的指指點點,就會勾起我被嫌棄的回憶,於是無名火起。」

玉嬋:「真的吔,就算不是針對我,但只要碰到這種愛指指點點的人,我都會超級憤怒。那妳克服這種情緒了嗎?」

我說:「還沒有。但能夠看見也算有了第一步,表示我願意誠實地面對與處理這個議題。」

散會後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著這個議題該怎麼面對?只是我一時間想不出方法,也可能是我根本不想面對,所以我換個方法想:「如果是玉嬋問我應該怎麼面對時,我會給什麼建議?」我想我會說,每個人從小都會採取一些保護機制來存活,有些人是用討好,有些人是用開玩笑,也有些人是虛張聲勢地警告人。無論哪種方式,都是他讓自己存活下來的方式,只要了解背後的原因,或許就能放下怒氣。

後來我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光說不練,我得先選一個,讓我不舒服但還是得常常跟她相處的朋友來練習。」要開始練習真的很難,因為我不怎麼喜歡這朋友,不想去同理她,但我告訴自己還是得試試,畢竟過幾天就要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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