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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角色說的每句話背後都有個 渴望(圖/Shutterstock)

有些月經, 來得跟性別沒關係

我從小到大也都覺得自己長期身處在這個狀況。在國中、高中、大學、出社 會,感覺自己好像變形蟲,想在群體能夠與大家有一樣的頻率與形狀,「做自己」這種灑脫的回答,每每出現在網路文章、書籍或是朋友的口中,看似豁達,有時卻顯得不負責任,並不是每次「做自己」的經驗都能帶來好的效應。

也許有的人就真的很「不做自己」才能和大家相處呢?當我們覺得自己很真 實,卻得到別人說自己很虛假時,什麼才是自己?自己全然的舒服自在與誠實?
那社會應該也很難運作。

如果有些人的「原形」就是「變形」呢?也就是他的本來的「自己」就是「不做自己」呢?我們對於「做自己」的定義是否又侷限在某種形態?於是,我給不了「做自己」這三個我都辦不到的字給他當鼓勵。

「我完全能體會你的感覺,因為我自己也是這麼覺得。與人交流或是受歡迎對某些人可能就是容易,對有些人來說很難。但也許我們的孤獨不能幫我們變成受歡迎的人,但有機會讓我們成為一個好的安慰者?因為我們知道那個痛是什麼?也許格格不入不能幫你脫離孤單,但卻能在未來帶來意想不到的能量也說不定?」

這個我不確定是否著邊際的話語中,我到底是在對他說,還是在對自己說?
「做自己的太陽,你就能當別人的光,我希望,你能找回單純的勇敢。」—魏如萱

謝謝魏如萱以及很多創作人,用他們的創作溫暖許多人,不過也許不是每個人都能做自己的太陽,有時要找到單純的勇敢也要有點運氣。可能一輩子都在找,但我們願意「試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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