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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東西》是艾瑪史東從影以來最大尺度。(圖片來源:探照燈影業)
《可憐的東西》是艾瑪史東從影以來最大尺度。(圖片來源:探照燈影業)

影評/艾瑪史東《可憐的東西》性愛中探索自我,女神肉體普渡眾生

由導演尤格藍西莫執導,艾瑪史東主演的《可憐的東西》,為艾瑪史東在金球獎奪下音樂或喜劇類最佳女主角,更強勢入圍奧斯卡金像獎 11 項提名,自從該片去年在坎城影展榮獲最大金獅獎後,好評如潮中,同時伴隨著的,是關於片中艾瑪史東的大尺度演出的討論。她不避諱在大銀幕前三點全裸,上演激情性愛秀,然而正也是因為如此,觀眾才能跟隨著她荒謬又奇幻的情愛之旅,徹底解放,並感受到她性與智的啟蒙,從被男性凝視掌控的玩物,昇華蛻變,變成不屬於任何人,而是完全獨立自主的堅定存在,實現了真正的成長與進化。

「貝拉」對世界的一切充滿好奇,包含人性與性愛。(圖片來源:探照燈影業)
「貝拉」對世界的一切充滿好奇,包含人性與性愛。(圖片來源:探照燈影業)

《可憐的東西》故事講述一名年輕女子垂死,被古怪的天才科學發現後,對她進行人體改造,女子的身體雖然倖存,但大腦被她身體中的嬰兒置換,既是母子,也是一體,而這個擁有成熟女性身軀,卻只有未社會化嬰兒腦袋的全新生命「貝拉貝斯特」,她牙牙學語的探索這個世界,對世上萬物都感到好奇,也毫不掩飾身體天然的渴望,於是展開了一場怪誕而華麗的探索之旅。

貝拉一次次的荒誕體驗中逐漸成長。(圖片來源:探照燈影業)
「貝拉」對世界的一切充滿好奇,包含人性與性愛。(圖片來源:探照燈影業)

《可憐的東西》本質上是一部邪典電影,只是巨星卡司讓人容易忘記這個事實,或許有人會抱有錯誤期待走進電影院,卻被那徹底解放並且大膽地、完全打破社會條條框框的人類探索給深深震撼,保守派看來絕對是離經叛道,或者認為艾瑪史東沒必要脫成這樣,但,正因為艾瑪史東毫無保留的演出,將「貝拉貝斯特」那原始的生命力展現到淋漓盡致。

「貝拉貝斯特」是全新版本的科學怪人,母嬰一體,然而正是因為成熟的女性身體,讓她渴望性的快感,但她的心智還未成熟,於是只純粹追求性慾,完全不在乎外界的眼光或是世俗的教條,她與馬克魯法洛飾演的放蕩律師鄧肯私奔,不懂何為節制。

鄧肯自詡為風流浪子,也無法負荷貝拉到瘋狂索取,兩人之間的關係,一開始像是貝拉被誘拐,但漸漸的,鄧肯發現自己才是淪陷的一方,嫉妒佔有等醜態盡出,變成了過去他最害怕的那種妒婦,而貝拉才是玩玩而已,並將「探索世界」這種鄧肯引誘她私奔的話術還給他,讓他無從反駁,顛覆了父權社會常見的立場與印象。

貝拉遊歷歐洲,對世界的認識逐漸開闊。(圖片來源:探照燈影業)
貝拉遊歷歐洲,對世界的認識逐漸開闊。(圖片來源:探照燈影業)

而貝拉也在這趟旅程中,除了性欲之外,也發現了人類還有靈性與智的追求,她在郵輪上認識新朋友,開始接觸哲學思想,並且樂於實驗與辯證,隨著劇情發展,貝拉與鄧肯來到巴黎,貝拉決定要展開一場大膽的人類觀察,她在妓院張開雙腿迎來送往,對她來說,既可賺錢,又可得到性,還可以觀察各式各樣的人性。

鄧肯罵她是妓女,她根本不在乎,她自己的身體和人生,輪不到他人插嘴,她從未在社會體制下成長,賣身對她而言沒有任何厭惡或思想衝撞。

貝拉對於性的開放態度,或許驚世駭俗,但卻值得深思,也讓電影變成一場大型實驗,完全脫離於現實,無法接受的觀眾看不下去,而有實驗精神的人,或許可透過該片,去感受貝拉那不循規蹈舉的經歷,畢竟這是一齣黑色幽默喜劇,以荒誕不羈的方式所呈現的暗色童話,與現實無關。

貝拉脫離男性掌控,成為獨立自主的存在。(圖片來源:探照燈影業)
貝拉脫離男性掌控,成為獨立自主的存在。(圖片來源:探照燈影業)

貝拉就如同電影中騎乘海豚的女神形象,她自由享受性愛,無拘無束,並且在成長的過程中,逐漸認識世界,發現了除了上層階級的優渥之外,也有著苦命的窮人、必須賣身溫飽的妓女,世界並不美好,冒險與激情之外,她亦思辨,並且大量閱讀學習,擴充自己的知識,讓思想越加豐盈,最終成為了一個強大並且自信的存在,她不再附屬於造出她的科學家父親「葛溫」(威廉達佛 飾),或是未婚夫的附屬,又或是鄧肯的情人,她只是她自己,不屬於父權社會之下,而是獨立而唯一的貝拉。

那麼,究竟誰是可憐的東西呢?是幼年被父親切割做實驗的「葛溫」?還是被說自己被貝拉引誘墮落失去一切的鄧肯?總之,可憐的東西,不是貝拉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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